主人摇头,倔强否认:“没有!”可惜带着红晕的眼尾怎么看怎么没有说服力。
“下次试试,放这边……”
囧!我好像被开发出了什么奇怪的功能!
是上帝终于听见我的心声了吗?可我本质上还是一个颈椎按摩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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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说起来有喜有忧。
喜的是,我终于不用再给宋衍那只大灰狼按摩颈椎了;忧的是,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做过身为颈椎按摩器该做的正常工作。
显然第一次的尝试,宋衍手下留情太多,因为接下来的数次,他都让我充分发挥出一个颈椎按摩器不该有的功能。加上我小巧便携的身形,在哪儿揣着就走,所以我的固定位置很快便从茶几变换到床上、书房、浴室,地毯上、飘窗上、沙发上……等等家里一切适合和谐的地方,都留下我震动的猖狂身影。
原本他们的运动里,十次有五次,主人是不会哭的。而我加入之后,十次没有一次,主人是不会哭的。
我的内心是矛盾痛苦的,一方面听见主人带着哭腔让宋衍住手,别再折磨他,感到心痛;一方面又因为主人的哭声太过好听,沙沙哑哑,水分十足,带着鼻音像在撒娇,而想听到更多。
和宋衍待久了,我都快变成一只变态的小海豚。
不过都已经被拿来做这种事了,还有什么纯洁可言?估计我的同胞里没有一个如此大放光彩,设计师到死也想不到他设计出来的按摩器除了按摩颈椎之外还能按摩XX。
宋衍尝到乐趣,在不久之后,家里多了伙伴,是一对兄弟,椭圆形的,一大一小,带着两根线,第一次出场就和我亲切打招呼:
“嘿,兄弟,你的形状好独特,我在流水线上从来没见过!”
“……”我想告诉他们,你们是肯定没见过我的,但是我见过你们,毕竟生产我的流水线隔壁就是成人/用品流水线。
这对兄弟姑且叫他们跳跳和蛋蛋吧,他们是正儿八经的情/趣/用品,和我这种半路改道的截然不同,因此作用也更加明显。有时候我会和他们一起工作,有时候我会先工作他们再工作,有时候我会停下来,看他们工作。
而我的主人则是被跳跳和蛋蛋的努力工作弄得梨花带雨,身体颤抖着,哭起来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