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寂莨抱着风铃的手一紧，抬头死死的盯着陆星华。

他那双猩红的眼中，全是杀意。

风铃一惊，伸手扯了扯谭寂莨的衣领。

“别，答应我……别……别杀他。”

杀了他，那她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而且，她也不想让她一手养大的小崽子死。

谭寂莨收回眼神，看向风铃。

“别，别杀他。”风铃眼中带着祈求。

那样的眼神，让谭寂莨无法拒绝。

“好，我不杀他。”

谭寂莨听到了从自己口中，传出了那让他不赞同的的声音。

陆星华听到风铃为他求情，只觉得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很疼。

“师父，为什么？”他问道。

为什么要杀我全家？

为什么要收养我？

为什么要收我为徒？

为什么要毫无私心的教导我？

为什么——

又要让我杀了你？

虽然陆星华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风铃知道陆星华要问她什么。

风铃在心里叹了口气，本来，她是打算永远都不让小崽子，知道她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