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并没有多少感情，却格外的好听。

“轮回一道，果真不好走。”

话落，男子再次闭上了眼睛。

……

风铃很不开心。

因为她看到在她‘死’了之后，谭寂莨的样子。

她很心疼。

她在‘死’了之后，她的灵识便从陈风铃的身体里出来了。

她看着谭寂莨伤心的模样，没有立刻离开那个世界。

而是跟着谭寂莨，看着他把她抱回了皇宫，要封她做皇后。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谭寂莨要让她叫他阿陌。

因为，他不叫谭寂莨，而是叫谭陌殊。

谭寂莨死了，在封他做皇后的那一天，抱着她的尸体，自断经脉而死。

风铃很伤心，她想哭。

可是她只是一缕灵识，根本没有眼泪。

她，哭不出来。

她本以为，人类的伤心不会出现在她这缕灵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