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快薛院长的精神就跟不上了，她被薛亦然扶着躺在床上，不过始终握住他的手：“小然，京城是什么样子的？”她这一生都没去过北方，也没去过首都，虽然看着电视，但终究还是靠自己想的，一定是政治、文化都兴盛繁华的地方。

薛亦然也耐心，和她分享了自己这次去的发现。

“我刚到京城，下车就下起了鹅毛大雪，特别好看，不过就是空气很干燥，不像我们这里湿冷冻骨，还有暖气，在房子里面的地下面，很暖和，我还去看了升旗仪式，在场好多人，庄严肃穆和初升的太阳一同升起，还有……”

听到最后薛院长似乎心情很不错，始终笑着：“听小然这么说，我也算是去过了。”

“等妈妈身体好些了我们再一起去吧。”

薛院长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不过也不扫兴，微微点头。

提起京城，薛亦然想到了陆锦，目光微沉暗淡，沉默了起来，这让薛院长马上就察觉了：“小然怎么突然不讲话了。”

他犹豫了片刻才决定和妈妈说：“我在京城遇见了一个对我很好的人，他很照顾我，给我变着花样做吃的，在我被别人误解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帮我澄清，他是除了妈妈以外对我最好的人。”

薛院长没有意外，反倒是直接的询问：“听小然这么说，想必是个很好的女孩，所以小然你是喜欢上了她吗？”

薛亦然听妈妈误会了，有些窘迫的解释：“妈妈，他是个男孩。”薛院长微怔了一下，随即还是淡淡笑着：“不管他是男孩还是女孩，但他都是对小然好，你对他有好感，说不定他也喜欢小然。”院长说的这个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有好感。

听到这里，薛亦然语气沉沉，带着黯然：“不，妈妈，他、他并不喜欢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总觉得他在看我的时候，就像是在透过我看其他的人，也许我和他认识的什么人有相似的地方。”

薛亦然说出来心里好受了些，不过她见妈妈似乎要休息了，马上转开话题：“您累了就睡吧。”

薛院长在快睡着之前，声音细小的开口：“我太清楚你这孩子了，如果你不说，你不问他又怎么会知道呢，小然有些机会需要你主动去把握。”

自己去问吗？

把握机会，有了妈妈的提点，薛亦然似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