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这些空间洞口破坏？”他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的手几次抬起，但最终还是犹豫着的放了下来。

在古城核心的高塔上，黑袍身影看着光幕，指着戴面具的万历，表情疑惑。

“他为什么不破坏空间洞口，这对高序列来说，很简单的吧？”她朝霍银复制体发问。

“他应该是有想过的，不过不敢吧。”霍银嚼着方糖，语气无聊的说。

他注意到万启几次抬手又放下的动作了。

“为什么，高序列这样做很简单的啊，不破坏的话异凤就会源源不断出来的，他是杀起来手不累，还是有受虐癖啊？”

“破坏空间洞口高序列可以轻易做到，但中序列就不是了，我说过的吧，他戴着面具的原因，就是不想暴露高序列的身份来着。”

咕噜一声，将方糖嚼完后他又拿起另外一块，淡淡解释说道。

“异凤，是外面黑环的构成部分之一，就是因为有异凤存在所以几乎所有潜伏想要偷偷进来的手段没有效果。

“虽然还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但从他们就算进入遗迹了也没有解除伪装，就证明还是必须要使用高等级的迷幻类异道具，他们进入这里的方法恐怕是很难复制的。

“击溃这些空间洞口，是可以让大量异凤不再降临，但也暴露了他是高序列的事实。

“虽然也不是没有中序列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但那需要本身是空间系的能力，又或者是类似能力的天才人物才行，那是一般只有高等要塞才有的重要人才，1602要塞不能说肯定没有，但可能性太少了。

“空间类异能力会伴随明显的异象，很容易就可以识别出来，而如果是天才人物虽然能够做到，但虽然我也可以认为有这样的人，但那样就太过于理想化了。

“就像99%和1%的几率，不到关键时刻，选的都是99%的那个一样。”

霍银拿起一块方糖，但拿起后又觉得这一颗太小，又重新拿起了另外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