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问,为什么随屿是个不解风情的闷骚。
楚晏扯了扯嘴角,决定不跟他浪费时间在这继续叽(卿)叽(卿)歪(我)歪(我)了。
“阿随,我帮你系领带吧!”
随屿领带从衣帽间出来就挂在脖子上吊着,现在看到楚晏高举起两手跃跃一试,视线瞥过两人之间,温声,“好。”
楚晏根本没注意他身前的被子,他就整个人贴在随屿身上,中间隔着那床薄被。
随屿倒是不着痕迹地往前迈了迈,夹紧了被子。
他给楚晏清洗完身体后,楚晏身上便未着寸缕,偏偏这人丝毫没有一点自知,刚就随便趴在床上,现在又拥着一单薄的床被勉强遮住他前面的风光就扑到了他怀里来。
随屿不知道是该高兴他在自己面前随意,还是该高兴他在自己面前无意间的依赖。
等目送着随屿下楼后,楚晏就啪嗒松开了拽着被子的手。他刚才给随屿系好了领带,还没给他绾头发,随屿就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相贴的距离。
他脚下没注意,踩着拖地的被子一角差点跌倒,到那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忙伸手提起快掉到腰以下的被子,遮挡住上半身裸露出的春色。
楚晏轻哼一声,骚屁精随屿!然后他转身钻进了衣帽间。
幽怨不断加深的汤从窝在车里在继续唉声叹气,当看见有车从车库开出后,他眼睛蹭地就亮了,摁手刹,挂前档,轰地油门一踩,也没顾上会不会扰民,就刹到了别墅门口。
楚晏再接到汤从电话时,没磨蹭,直接下来先给他开门。
“早。”门一开,楚晏穿着深蓝色睡衣光脚站在门前,慵懒着眯眼,嘴角漫不经心地勾着笑。
汤从被楚晏扑面而来的魇足后的骚气感雷了个措手不及,他抖着嘴角一言难尽地看楚晏一眼,完了猫着腰从楚晏摆弄骚姿的臂弯下面钻进去。
楚晏挑眉,收起撑在墙上的手臂,拉过门转身进屋。
汤从手里还拎着几个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