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病?”顾心钺被烦的不醒,推又推不开,左右躲闪不让他亲。沈鹤立还隔着被子用下身撞他,怕他真弄出火来,顾心钺逼得两手左右开弓,给沈鹤立连连就是几巴掌,“你想干什么?”
沈鹤立停了举动,双手趁着床板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心钺,虽然天黑看不清什么,只有大概的轮廓,“我想要你。”
“不行。”顾心钺想也不想的拒绝道。
“嫌弃我是泥腿子了?”沈鹤立问。
“不是,”顾心钺叹气,果然还是在意上了,“没有做客人的在主人家同房的规矩。”
“规矩,规矩,你现在不是顾家少爷,是泥腿子的媳妇,泥腿子什么规矩你就什么规矩。泥腿子想干你,你就乖乖岔开腿等着。”沈鹤立低头又要去亲他。
顾心钺狠狠的推他,“滚——“
“顾心钺。”沈鹤立被推的不稳凶横的低声喝道。
“在我叫人之前滚出去。”顾心钺偏头说。
沈鹤立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狠狠捶一下床板,出去了。
“太太?”黛眉小声的在门口询问。
“我没事,去睡吧。”顾心钺平静的声音说。
第二天两人像是没事人见面,舅舅邀顾心钺过去喝茶赏花,沈鹤立说不感兴趣,自己出门去逛了逛,临走前还把花青留下,顾心钺什么都没表示,去赴约了。
期间三表哥也有作陪,三人从日出说到快日落,送走顾心钺回院子,王宝林感慨的和王见权说,“表弟可惜了,若不是被那无知的妇人陷害,现在京都顾家在他手上怕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现在这年头,木秀于林也不是什么好事,若他安心做个男妇,沈鹤立这人也能护住他一生安稳。”王见权叹气说,“若他能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以后到了地下,我就不会羞于见他娘了。”
顾心钺回去的时候沈鹤立也回来了,两人默默的吃了一顿饭,黛眉发现了他们的不对劲,却不敢多说什么,现在在舅老爷家,凡事都要低调行事,万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
第三天顾心钺的小姨回娘家来看外甥来了,按理是顾心钺该去姨母家拜访,只是之前王见权去问的时候,小姨说她回娘家来见,不用特意去府上了。王见权知道她最近家里糟心事不少,和顾心钺说了后,就让她回娘家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