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汉手上一个用力把蒋承君拉到自己身上,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那处紧紧挨着,陈兴汉手在蒋承君的腰后,一下一下的让两人相撞,“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要禁口。”蒋承君伸手扯住他的头发,“到明年中秋前,我都得禁口。”
陈兴汉有不好的预感。禁口一年,难道是?不会,他那么怕疼,不可能一声不响的就去栽了胎虫。
蒋承君看着他渐渐变得不敢相信的眼睛,噗嗤笑出声,“没错哦,中秋过后第二天爬起来后我就去种了胎虫。”
猜测成真,陈兴汉的眉毛倒起来,“这么大事你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蒋承君眉毛比他倒的更厉害,“当初你把我压在办公桌上这样那样你跟我商量了吗?”
陈兴汉无奈叹气,“不是说好了吗?我说了我不要孩子,你那么怕疼,你这不是让我担心吗?”
“怕疼是我的事,你不想要孩子,大不了我以后去找别人生孩子。”蒋承君说。
“你敢。”陈兴汉喝道,轻拍蒋承君的臀部,“真的是纵的你。”蒋承君这是给他扔了一个惊喜惊吓对半的炸弹,炸的他晕晕乎乎,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
蒋承君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双手牢牢圈紧他,“你要做的事年前都要安排好,大夫说,要等到三个月后胎虫长到绿豆大才会感觉到痛,那之后你都要陪着我。”
陈兴汉吻吻他的发顶当回应。
两人温情脉脉(思考?)的相依抱在一起,蒋承君突然说,“那你那怎么办?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陈兴汉特别无奈的说,“谢谢你,已经吓软了。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你不用特意选在那个时候给我说事。”
“嗯?”蒋承君拖长了音嗯道。
“不是吓软的,是高兴软的。高兴。”陈兴汉说。
明面上看顾心钺和沈鹤立的关系又恢复到最初,两人相敬如‘宾’,沈鹤立得用点无赖劲才能在太太这用餐留宿。但当事人都知道,这次和从前还是有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