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血衣老人,这位坑门村的村长气息奄奄,进气少出气多了。
握了握拳,适应了一下后,我微微松了口气:“目前看来这只鬼手不会再醒过来,不过要是能离开这里,就找机会把这只鬼手切了。”
且不说我能不能弄死这个鬼掌,就是用刀砍自己的右手我也未必有勇气做到。
“这也许是一只鬼……我要不要把它砍下来?”提起右手,感觉到其上的阴冷。看着掌心的一张合上的小口,我还是暂时抛下这个想法。
只不过这个换手手术蛮横的弄掉我原来的右手,然后接上一只小了一点的鬼掌。
想起我昏睡前鬼手已经咬断了我的右手,但此时鬼手却和我的右手完美的接在一起,甚至让我以为我做了个换手手术。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鬼手会和我的手臂接在一起?”
“这是那只鬼手!”我眼睛一寒,用力握了握右手,发现能够任意操纵它。
而且这只手掌比我的右手小,根本不是我原来的那只右手。
一只苍白得过份的手掌连接着我的右手,手掌肤色和手臂肤色分明不一样,看上去很违和。
“这是一只新的手掌,纤小,洁白,但不是我的手掌。”
此时右手并没有缺手指,而是完好如初。
我目光一凝,看着我的右手。
“我没死?”
虽然鬼掌并没有张口将它吃掉,但似乎有了苏醒的迹象,稳稳将血衣女人压制了。
于是……我强拽着一头红厉向阴暗的巷子里走去,脸上还带着得逞的笑容。<script>ldgread();</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