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诚赶忙到了屋里,就看到家伙正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喊妈妈。
“别哭了,别哭了!”郑诚过去抱起儿子。结果一摸就不对劲,再一看,又尿裤子了。
“乖儿子啊,你就不能提前喊嘛,也让人有个准备。瞅瞅,被子又尿湿了。”
张舒也到了屋里,找到洗好的衣服帮孩子换上,道:“他哪听得懂这些,之前买那尿不湿用完了,你再买点啊。”
“知道。明应该就到了。”郑诚点零头。
这会尿不湿不好买,价格又高,基本没几个人用的,他都是让人从港城寄过来的,相当不方便。不过相比于每晾被子,对他来那点成本也就不重要了。
……
中午,下了班郑诚就去了结婚那家,礼金送过去,也在那吃饭。
左边坐的是卢二爷,右边空位,刘俊成还没来,对面坐的是卢大爷老两口。
酒席已经开始了,酒菜陆续上桌,气氛也热闹起来。
“刘还这么忙啊。”卢二爷端着杯子喝了口,道。
“忙!”郑诚只是吃菜,道:“你也知道,他们厂现在特殊时期,趁着这次好机会,那还不好好改一下啊。”
“唉。”卢二爷咂咂嘴,道:“我就觉着吧,那子每就跟个老黄牛似的,有啥意思呢?我就没见他清闲过。”
“人各有志,您理解不了他,他还不理解您呢,每没个正事,那不是虚度光阴嘛。”郑诚笑道。
“那能一样?”卢二爷夹零菜,道:“我起码奋斗过也享受过,去的地方多,见识的也多,谁能我过的不好?一辈子只想着工作,家里人都撂一边,那不跟蚂蚁一样了,能有啥意思?”
“你啊!真是当惯老板了。”对面的卢大爷插话道:“工作怎么就没意思了?那不是为集体做奉献?别拿你在国外那一套来这,不到一块去。”
“哎!这道理的嘛,还不能让人了。”卢二爷撇着嘴,嘀咕道。
正着,门口又有人来了,打招呼的声音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