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咖啡杯被摔了一地。
陈泽掉头就想走。
阿K紧跟上来,亦步亦趋,也不顾机场内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声喊道:“你怕了?你在躲什麽?”
“陈上校,你是害羞了吗?”
一把抓住陈泽的手臂,压低声音,“婊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陈泽平静地看著他,“你叫谁婊子?你再喊一遍试试。”
阿K被他的眼神震慑了一下,虽然心中有些畏惧,面子上却不容许自己退缩,便硬著头皮又喊了一声,“婊子!”
下一秒,阿K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从背後用装咖啡的玻璃壶狠狠地砸中了。
滚烫的咖啡顺著脸滑下,皮肤钻心蚀骨的痛。
机场内的人大骇,尖叫散去。
阿K回过头来,却看见身後不知何时站著一个戴著眼镜的斯文青年。
斯文青年擦擦手上沾著的血渍与咖啡,对他笑笑:“你再骂他一句婊子试试看。”
阿K摸了摸自己的後脑勺,出血了。
阿K虽然退伍多年,可身上流动著的兵痞血液却没有完全褪去,如何能忍受自己被当著这麽多人面痛揍?当即血液就冲上了脑袋,低吼一声“操!”便朝陆知书扑了过去。
陆知书练过格斗,陈泽知道他的身手有多好,可是在受过特种兵训练的阿K面前,却也占不了多少上风。
两人打的很凶,都往死里痛殴彼此。不到片刻,身上都挂了彩。阿K的脑袋全是血,陆知书的脸也被揍青了,嘴角破皮渗出了鲜血。
陈泽呵斥两人别打了,都住手。可是两人却像什麽都听不见似地,打的更加凶残。不知道是哪个乘客眼尖,突然喊了一声,“有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