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走:“……”
季走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酒杯——这里的酒都提纯过,看似是啤酒,却远比市面上的啤酒烈得多。
汪平一口气干了一小扎,哪怕之前铺垫了肉不是空着肚子喝,也很快就感觉酒劲翻滚上来,整个人晕晕乎乎。
从季走角度看过去,汪平从脸到脖子,整个人在灯光下变成了粉色,眼尾鼻尖则要更红一些,透着点可怜,又让人想要侵/害的感觉。
汪平整个人都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发了会儿呆,又摇摇头,声音小而委屈:“我……我不擅长喝这个酒。”
汪平一边说,一边把酒杯推远一点,眉尖蹙着,嘟嘟囔囔:“我……我不喝了。”
“好,我们不喝了。”
季走帮他把酒杯收走,放到一边,看着汪平蹙着的眉毛开阔一点,不那么委屈了,开始眼巴巴盯着季走吃肉的筷子。
“还吃吗?”季走问。
“我……”汪平摸摸自己的肚子,难过地摇摇头,“不行……吃不下了。”
喝醉了就这样?引人犯罪?
季走吃了口肉,压抑住自己内心翻滚起来的一些不好的欲望,刚感觉那些情绪下去了点,抬起头,却又看见汪平带着点水光,委屈巴巴,期盼的眼神。
大美人委屈起来才是神色灵动。
像只在家里等主人太久了,养尊处优的漂亮的布偶猫。
季走感觉自己内心紧绷的规则线断了一根,翻滚的情绪变成一些触角,有一根探出来了。
“汪平哥。”季走说。
“……嗯?”汪平迷迷糊糊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