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有喜欢的人了。”汪平义正言辞,“不能随便和别人牵手。”
倒还挺讲规矩。
季走哭笑不得,却也只攥住汪平裹着衣服的那一点点,带着他往前走去。
汪平喝得实在是很醉,走了两步就要往前栽,四五步后,汪平站定,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好像更晕。
汪平瞄了一眼刚才帮他拿花的人,理不直,气也壮冲他伸出胳膊:“你扶我一下!”
牵手有问题,扶一下就没问题?
季走看着汪平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感觉也挺能理解汪平思路——反正身上穿着外套,等于说是没有任何接触。
醉成这样,逻辑倒还是很清楚的。
季走任劳任怨地过去扶着他,甚至主动优化自己的服务:“花我帮你拿着吧?不然不好走。”
什么意思!抢花?!
汪平警惕地看了季走一眼,又用混沌的大脑描摹一番刚才这个人的种种行为,最后还是把花交到了他的手中。
“那你拿!”汪平亮出自己两颗小虎牙,威胁地看季走,“不准给我弄散了!”
“是是是。”季走道,“保证不会。”
从汪平手中交接了向日葵,又把汪平扶到怀里,不会时不时往地上跌倒,扶汪平回酒店的进度就快了很多。
汪平被季走带到房间门口,季走刚准备从他外套掏房卡,汪平就迅速地把外套一摁,往房间门口一挡。
汪平向季走伸出手,凶唧唧地瞪他:“我花呢,你把我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