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裹着条浴巾,浑身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
楚辞奕喜欢隔着浴巾抱他,这个时候的秦生一点力气没有,连抬腿都困难,精神恹恹,一脸倦意,抱着他,像在抱一个软绵绵的等身抱枕。
“还疼吗?”
楚辞奕摸了摸近在咫尺的小脸蛋。
额间的伤口醒目。
就算湿漉漉的发丝遮挡了部分,上面这道突兀的伤痕实在扎眼,虽然秦生不肯将始涌者说出来,但他有得是办法知道。
秦生抬了抬眼,以为男人在问别的,嘴皮子轻蠕着嘴皮,无精打采地说道:“……不疼。”
清冷的声音掺了点沙哑在里头。
勾得人心里痒痒。
楚辞奕手上沾着药,若是中途又去做其他事。
那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楚辞奕做了一回正人君子,细致地涂完药后,打开吹风机,替他吹干头发。
“我明天去一趟申华,大概呆三四天。”
申华是隔壁市,车程不到两小时的距离。
是出公差,还是找前未婚妻啊?
闻言,秦生敛去慵懒困倦,冷笑道:“早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