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替换的,是警惕和拘谨:“……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在想我和宝宝的婚礼。”
楚辞奕摸着下巴思索道:“这种规模的酒店不够格。”
秦生一愣,反应过来狠狠道:“谁同意结婚了!”
“不结婚,难道一直当我的小情人?”
楚辞奕捏紧了他的下巴。
秦生的下巴又尖又小,摸上去压根没几两肉:“一直做我的小情人也没关系,说不定哪天还能家里一个,外面一个——”
“你做梦!”
秦生声音一大,附近宾客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他生了气不能发作,定定望着餐桌上的巧克力蛋糕,拿了一块泄愤似的,大口大口挖着吃。
要是敢在外面偷偷找其他人。
他也重新找一个新欢——
秦生虽这么想,但其实除了楚辞奕,再也没和另外的男人产生过那种奇怪的感觉了。
……他简直是最失败的金丝雀。
什么都没得到,却把心丢了。
秦生还在自己气自己。
大厅的门被猛地撞开——
满身酒气、染着红色的男人,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推推搡搡地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