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秦生瞪着他道。
“浴室怎么了?”楚辞奕捏着秦生手腕甩了甩,发现他手腕纤细,骨架又小,看上去瘦,实际腰间这块还是有一点肉的。
“透明的——”
“对啊。”楚辞奕挑眉:“宝宝不是答应了吗?”
“我哪里答应了——”
秦生想从他腿上坐起来,被直接按了回去,再想坐起来时,也没有得逞,又坐起来,没成功,气得不行,干脆缩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了。
“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热。但秦生恼怒地拍开了他的手掌:“疼!你锢得太紧了。”
“好,不锢你。”
怀里挣扎的人儿,怎么打量怎么喜欢。
楚辞奕笑道:“反正天天看得到。”
豪宅的廊道上,挂着一副又一副的壁画,壁画里不知描绘着什么,布满了奇形怪状、张牙舞爪的物种,这是楚辞奕的审美,秦生欣赏不来。
“太丑了。”
秦生皱了皱眉,一脸嫌弃。
“丑吗?”
楚辞奕扶了扶眼镜,壁画是他从澳大利亚一知名插画家手上花高价买下的,买下之后不久,这位插画家因为常年缠身的心理疾病,在自己的画室内割腕自杀,媒体曝光自杀的当天晚上,这名画家的作品价值爆涨,以商人的角度上来讲,是大赚一笔。
“……丑。”秦生指着其中一幅道:“这好像是阴暗的沼泽湿地,上面有五六个黑色没有五官的怪物在嘻嘻哈哈跳舞,中间陷在沼泽地大声吼叫的阴影在呼救,整幅画注入了一种很悲伤,很绝望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