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陆爷爷的身体何其重要,你怎么能随便找个朋友就来开药给他老人家喝呢?"阮莹莹见有人支持她,心中得意,见有机会立马道。
"谁说我是随便找了朋友开的药?"
沈希音的心中不胜厌烦,这种上蹿下跳以为自己那点心思掩藏的很好的女人,要放在前世,她早就将人扔出去了,谁耐烦听她胡说八道。
"那沈小姐倒是说说,您这位朋友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信心,能够治好国际顶尖医学专家都治不好的病?"阮莹莹一脸笃定地看着沈希音,等着对方出丑。
她才不信沈希音这样不学无术的富家千金能够认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这时候陆景年从病房走了出来,他俊脸紧绷,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眼底隐隐有水迹,见一群人都朝他看过来,无力地摇了摇头,声音干涩嘶哑:"医院已经尽力了,可是爷爷的身体现在太衰弱,禁不起任何药物和仪器。"
陆景知听了他的话,觉得自己这一世还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这个老人从他出生就一直对他很好,全心全意的疼爱他,悉心栽培他,明知道他的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却依旧包容他,维护他,让他在这个异世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
可是现在,他却只能看着对方躺在病床上一点点死去,无能为力。
他仿佛回到了千年前,全家被诛却只能躲在公主府里痛哭的那一刻,他依旧还是谢明尧,依旧那么的没用。
"二哥,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他满含希冀的看着陆景年。
陆景年叹息,他们兄弟,只有陆景知是老爷子一手带大的,他的一身才能,几乎全是老爷子手把手教的,对老爷子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可是,陆景年在医院见惯了生老病死,比谁都清楚,再怎么位高权重,再怎么依恋不舍,对面死亡,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之前给爷爷开药的人,或许可以再试试,上次爷爷的病情确实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