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看了看莉莉尼特脸上十分惹眼的虚的假面，皱了皱眉。

虽然说目前史塔克和莉莉尼特是打算在这边生活了。

但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可是不会随时在脸上戴面具的。

“假面不能取下来吗？”

“哈？说什么傻话呢，取下来我会死的。”莉莉尼特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青禾，似乎青禾的发问很失水准。

“死？据我所知好像不会吧。”

青禾摇摇头，他记得虚取下假面最多也就会损失一点灵力。

死肯定是不至于的。

不过不过怎么样，莉莉尼特都不会同意。

“我不！！”

“可以取下来。”

长门有希平静的声音传到了莉莉尼特耳中，吓得女孩赶紧跑到史塔克背后。

她不怕青禾，她就怕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孩。

上次在尸魂界，长门有希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挥手就能封锁住史塔克凌厉的存在，肯定不好惹。

莉莉尼特从史塔克背后探出头，像是一只找到主人的可爱小狗狗那般，愤怒的对着长门有希呲牙。

长门有希脸上依旧平静。

“真的能取下来吗？在不伤害莉莉尼特的前提下？”

长门有希点点头，没再解释，直接用行动证明。

女孩对着远处的莉莉尼特抬起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开始蚕食着莉莉尼特脸上残留的虚的假面。

虚的假面，是虚在完成破面化之后留下的残留物。

一般来说，破面越成功的虚，脸上的假面会越少。

但对于史塔克来说，这是不存在的。

因为史塔克是唯一一只不依靠蓝染的崩玉，完成自主破面的存在。

也就是说，在加入蓝染阵营之前，史塔克就已经从虚变成人形了。

但有一点还是制约了史塔克的实力，那就是莉莉尼特。

莉莉尼特并不是史塔克的附属官，他俩本来就是一个人。

史塔克背后所代表的词语是孤独，孤独也陪伴了史塔克上千年。

史塔克实在是太孤独了，于是将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而那个多出来的灵魂，正是莉莉尼特。

而又经过了上千年以后，史塔克和莉莉尼特甚至分不清，他俩究竟谁才是本体，谁是灵魂分割出来的一部分。

不过对于他俩来说并不重要。

所以说，从灵魂一分为二的那一刻起，史塔克的实力就被大大的削弱了。

即便他俩完成归刃，也就是群狼形态下，实力也远不如曾经全盛时期的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