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戈壁的。”
“终于下来了。”
刚才被放下来,三人就坐在地面上,不停的骂。
“怎么啦,被什么给抢劫了。”秦剑蹲下来了,心里有种蹊跷的感受,那便是瞧着挨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喇叭和俞纲山,他居然心生爽意。
一直以来,都是他被掉在树上,被师傅打,现在终于有人比我惨啦。
“路惊羽。”俞纲山爆跳如雷的骂道。
“杨忻波。”大喇叭道
秦剑心里有些失落,敢情他们不是被师傅打的。
他们的师傅对他们还不错呀。
不过转头想,被同辈人打成那样,也挺丢人的。
敢情还是比师傅打得挂在树上,面子上过得去一些。
“你们两人吃了饭没事情干,整天动歪脑筋。吧!”秦剑拿出两瓶灵粹汁液递了过去。
“杨忻波我便不说了,这货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名副其实的归元境,还有那路非凡的堂哥路惊羽你们也敢去招惹?我听闻他是内室十大亲传弟子排八名的牛人。”
“不是由于你啊?”
大喇叭和俞纲山整齐的地瞧向秦剑,眼里还有火星绽开。
“早上我一出门,便被杨忻波打晕了。”大喇叭骂得吐沫星子满天飞。
他咬牙切齿无比愤懑。
“我去雁荡山采灵药,一走进去山门便挨打了。”俞纲山大喊,“你这臭小子倒好,终日躲在灵姬岭,咱们都全被打成傻瓜了。”
听完,秦剑不暇思索的摸了一下鼻子,情感路惊羽和杨忻波把心中的怒火都洒在俞纲山和大喇叭身体上了。
这时,不远的地方又有人跛着脚大步走过来。
这人膀大腰圆的,袒胸露乳,全身肌肉满是爆发力,但是他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的,手中还拿着两只大槌,认真一瞧,来人正是韩鉴铉嘛!
见到这一幕,秦剑唇角猛然一搐。
要说韩鉴铉,不比俞纲山和大喇叭好到哪去,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都脏兮兮的。
“你也挨打了吧?”俞纲山和大喇叭看着韩鉴铉。
“鬼话。”韩鉴铉爆跳如雷的蹲下来了,“康德那混蛋,原来说好的单打独斗,居然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