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的意思,觉得某些人要是压你的时候没人替你扛是吧,没事,没人替你扛,你就自己扛,别看有些人现在蹦的欢,那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要是行为不端,早晚都会有人收拾他”。窦天磊没说是谁,但是钟向阳心里很明白他说的是谁,听了窦天磊这话,钟向阳的心里一阵敞亮,这就意味着羊良平做了什么事,大家都知道,没人是瞎子。
两人还想再说话的时候,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于是钟向阳起来到了门口向外看,果然是龚蓓丽带着任明琦来了,钟向阳立刻走出门去迎接她们,此时窦天磊也走了出来。
“姐,真是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
“这说的啥话,进去吧,里面说话”。龚蓓丽只是朝着钟向阳点点头,但是却和窦天磊姐弟相称,让钟向阳有些意外,这样的称呼关系可不是认识那么简单。
钟向阳没吱声,看了任明琦一眼,两人跟在后面进了包间,随即服务员开始上菜。
“真舍得走啊?”龚蓓丽笑笑问道。
“没办法,我家老爷子说的话,我改变不了,要是可能的话,我倒是愿意在这里呆一辈子,研究一下围棋,喝茶下棋,提前进入到了退休生活,多好”。窦天磊说道。
“想得美,你还是回去好好跟着你家老爷子好好学,我们这些混基层的都还指着你提拔呢,别懈怠啊”。龚蓓丽开了个玩笑说道。
“姐,你这是在笑话我呢,我刚刚还和向阳说呢,在基层有基层的好处,至少很多事自己说了算,去了省城,处处给人当孙子看脸色,有啥好的?”窦天磊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有那么多人争着上去给人当孙子呢,看来这当孙子肯定是有好处啊,没好处谁愿意当孙子?钟向阳,我说的对吗?”龚蓓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