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宋眠只是说出来撒撒气,根本不可能给他调班的。
他家没那个人脉,宋眠也豁不开面子在校长办公室大哭大闹。
宋眠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放柔下来,冲另一个房间喊:“星宁,别写作业了,快来吃饭了。”
“啊知道了。”屋内一应。
宋眠随后又对楚洮道:“你要是成绩跟你哥一样稳定,我也不逼着你补课,既然你知道你们班级不好,那就更得比别人努力,实在有不会的,就回来问你哥。”
楚洮从桌子下面拿了块过年时剩下的水果糖。
他剥开糖纸,把糖块塞进嘴里。
苹果浓缩汁的香味儿立刻溢满口齿,好甜。
“知道了。”他答。
楚星宁从房间里走出来,大大咧咧的揉了揉蓬乱的头发。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楚洮一眼:“出去见同学了?”
“给同学送东西。”楚洮舌尖□□着糖块,说话含含糊糊。
“哦。”楚星宁隐隐有点担心,但宋眠在,他又不好说什么。
周一早晨,楚洮提前半个小时赶到了学校。
他把车子锁在了小胡同口,在校外买了一份鸡蛋灌饼,然后匆匆赶到广播站,调整设备。
陶松已经到了,见到他叨咕了一句:“我还以为你的信息素是鸡蛋灌饼味儿的呢,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