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点不明白,同一瓶红酒,为什么你没事?”季然问了。
“不一定是红酒的问题。”云知说。
一听,季然就懂了。
“所以是酒杯?”他问,没得到云知的否认,就显然是了,“果然还是大意了。”
云知没否认,
他做的,不怕承认。
更何况他不承认,季然也知道是他,更认定是他。
季然上前,而同时,云知不由的退了一步。
完全是一种本能,‘危险’靠近的本能。
季然一笑,没继续上前,而是蹲下捡起季轩的外套。
捡起外套后,他伸手拍了拍外套。
拍了几下,他嘴角扬起,看向了云知,“真是有趣,原来你也会怕。”
云知没说话,只是看着季然。
季然仍是笑,“既然你怕,大可以走了。”
云知还是没动。
“怎么,你还想看戏?”季然问完,又说,“戏你是看不到了,不过外套可以给你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