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失言,杨均甩了自己一嘴巴子。
金元瑾说:“错了,这不是小心思。段绝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流金剑宗宗规的挑衅,你不也曾愤恨有加。所以,段绝的落脚点绝对不会是流金剑宗。两年不见,金元瑶心思倒难猜,把段绝带在身边无异于给身上绑了刺猬,到哪儿都扎手,她图个什么啊。”
金元瑾手上这一批树木送过去,屋顶准备封顶。瓦片茅草跟上覆了厚厚一层。
宗门众弟子欢呼雀跃,心头激荡不已。管它认不认识、相不相熟,大胳膊一伸搂住谁算谁。
什么叫苦尽甘来、笑着流泪,这就是!
有几个弟子甚至悄悄转过身去抹眼泪。
然后,意外来了。
笔厌从天而降,一脚踩塌仅仅竣工一秒的饭堂。
众人傻眼,笑僵在脸上,一颗心‘啪叽’碎成渣渣,粘都粘不回来那种。
“众人快退,这里很危险。火即将烧下来。”
笔厌不善言辞,一路打了六、七个腹稿,精挑细选选中这段最能表达来意、又使人好理解的。有了这层恩情,众人定会对主人心存感恩,没准还会铸造雕像奉上鲜花饼供奉。
但众人眼中的...好像并非感谢,反而头顶冒火剑气蓄势待发下一秒要把他捅成筛子。
笔厌皱了皱眉头,指尖按压在竹条上,“不领
情就算了,竟然恩将仇报!”
“笔厌,你要找茬冲我们来啊,对着一幢如此娇弱可怜的饭堂下狠手算什么本事!”
“笔厌与大小姐一丘之貉,深谙如何往人伤口上撒盐。狠毒!”
“啊,我的饭堂,刚出生就夭折的饭堂。”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