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别晓儒比她还激动,双手捧着金元瑶的脸叫到,“主人,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动你的脸。联兵首脑别晓儒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语调阴冷森寒,浑身压抑不住的怒气剑意割裂空间,将金元瑶生生震退三步。
“谁,出来!给我出来!”别晓儒暴怒出声,剑意割裂房屋。
金元瑶抱着飒清狼狈不堪,在屋子倒塌前一秒跑出来,“擦,你!是你!你弄伤我的脸啊!”
“那不可能,我对主人忠心耿耿,含在嘴里怕化了,绝不会做半分伤害主人的事儿。”别晓儒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泪汪汪抽噎着看向金元瑶,“主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主人,罪同伤人者。主人真好,特地为我解惑。”
金元瑶:“......不,你误会了!”
“还为了不伤害我幼小的自尊心,选择这种迂回的方式。我感受到主人的爱意了!”
金元瑶:“快住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啊,一想到这么好的主人被划伤脸,我越来越生气了!”别晓儒一激动就随便释放剑意,剑意擦着头皮穿过,飒清和金元瑶不得不再次抱头乱窜,“到底是谁干的!出来!给我出来啦!”
金元瑶:......
说不听了还!
算了,你乐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请尽快发泄完你的剑意。
闹腾完后,就到了深夜。
原本应回五公子庙,但这里都是病号。药相师安排了住所,金元瑶一行人留了下来。
从端茶倒水到添灯给油,别晓儒事事亲力亲为,并乐此不彼。搞得金元瑶最后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别晓儒非常喜欢听外面世界的事情。眼都不眨地听金元瑶讲,金元瑶休息时,他就去追飒清,像条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似乎有什么话想说,每每欲言又止,脸上倒是兴奋雀跃神情。等了太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但金元瑶让他勾得心痒难耐,想听秘密啊。
过了几天,金元瑶伤好,征得药相师同意,终于解禁。“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你憋着不舒服,我也难受。给你个机会,说!”
“真的吗真的吗?!”别晓儒笑成小太阳,连问两次确认。
“嗯,问吧。金元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金元瑶衣袖一摆,大气极了。
“你手上有‘葵藿倾阳、日升月恒’印记,那你认识水秀山明吗?你就是他派来接我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