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江平满意地点点头,又拍了拍狗子的脑袋,道:
“那就谈谈怎么赔偿的事情吧。”
“我给你算算啊,这个损伤费用,精神补偿费用,还有误工费,劳务费,我的出手费,停车费,杂七杂澳嗯……
随随便便给个十万两吧,看在你们魔门的面子上,给你减上一位数,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够意思了吧?”
这还不如不减呢?
黑白无常心中腹诽不已。
前面的损伤,精神补偿也就忍了,可这个误工费,劳务费,出手费,停车费是个什么东东?
一条狗也有误工费这玩意?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着刚才浑身无法动弹的情形。
黑白无常狠狠咽下一口气。
“好,就听前辈的。”
完,两人掏干口袋,凑了半,也就拿出两千多两银子,离江平口中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连个零头都不够。
“前辈,我们只有这么多了。”
黑无常捧着一沓银票,还有几块元宝和碎银。
江平嫌弃地撇了撇嘴道:
“就这?你打发叫花子呢?”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了,一点一滴都没了。”
黑白无常欲哭无泪。
他们身上能带上两千多两银子,已经是豪富了,谁能想到会遇到一个抢劫他们十万两的凶人。
江平摩挲了一下下巴,貌似无意地提醒道:“我觉着你们手里的棒子应该也值点钱吧。”
一黑一白,两根哭丧棒。
“前辈,这是我们的传承兵器,棒在人在。”
黑白无常脸色一变,眼底都藏着怒气。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想给钱喽,我可要发飙了!”
江平的样子看上去比他们还要生气。
“给,给你!”
哐哐两声,两根哭丧棒就插在地上。
“嗯,还算你们识相,一根棒子就算你们一万两吧。”
江平摸了摸两根棒子,一股阴寒之气环绕,自带降温效果。
夏快到了,要在屋子里插上这么一根棒子,应该跟空调差不多,就是不能调节温度。
江平已然想好了这两根棒子接下里的去处。
“前辈,这可是名器,才一万两,是不是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