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撑起一点便又吐出一口血,胸骨俱碎,只能趴在地上。
那双脚走到他面前,那只锦靴勾起了他的下巴,
居高临下,“
别在我面前耍那些小聪明,我要杀你,轻而易举。”
锦城的下巴被迫抬起,可姿势却屈辱的在碾碎他的所有尊严。
“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我想什么时候杀了你,就能什么时候杀了你。”
“
但你却是一条不听话的狗,不听话的狗,是要受到惩罚的。”
司马烈盯着他,鹰眸中泛着一丝异光:“你想要她们死,我可以满足你。你想要脱去奴籍,我也可以满足你。”
“只要你求我,乖乖臣服于我,荣华富贵,我都可以给你。”
锦城冷冷抬起眼睛,“被你杀死的亲人,我的族人,你也可以给我吗?还有,我男人的尊严,你也可以还给我吗!”
这种眼神看的司马烈杀心骤起。
握紧了拳头,
却终究没有动杀手。
锦城勾起冷笑,“司马烈,你杀了我啊,
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不杀了我,我迟早会杀了你,杀了这里所有人!”
眼中的仇恨越发深,越发悲愤。
司马烈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
缓缓背过了身去。
“叫郎中,开药。”
隐藏在暗处的护卫立刻去了。
很快,药便被送了过来。
司马烈屏退了所有人,
端着汤药走到了床边。
而床上的锦城闭着眼睛。
被褪去了衣衫的身上,全是伤痕淤青,没有一处完好。
肉眼可见有好几处地方已经断了骨。
司马烈坐下,开始亲自给锦城上药。
粗糙的动作里竟有几分认真,眼睛并不放过他身上任何一处淤青和伤口。
而司马烈这样的行为,锦城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可恨……他死不了。
也,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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