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月在说的时候就像是在说一件本就应该,并且很正常的事。
就仿佛她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
丝毫没有提及别的东西。
比如褪鳞之痛,制鲛衣之难。
萧桀闻听此言,也才恍然明了。
原来是鲛人的金鳞所制成的衣服,难怪他会察觉至宝的气息。
他沉眸看着姒月。
这丫头对三三倒是忠心耿耿。
也不枉费三三前些时日为她奔波。
三三轻凛了下眉。
伸手摸了一下姒月的头。
“疼不疼?
”她问。
姒月这才微怔了一下。
不知为何,眼角也泛酸了起来。
笑着说:“不疼。”
“比起主子前段时日为奴婢千里奔波,奴婢只不过做了件衣服。
比起主子对奴婢的好,那是万万不如其一的。”
姒月眼眶泛红,却还是笑着。
三三知道姒月在撒谎。
她知道,鲛人族的鳞片,若非自然脱落,是极为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