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猛地将自己的下体从方谦业嘴里拔了出来,提起方谦业的身子按在贴着瓷砖的墙壁上,就亟不可待地从他身后捅了进去,随即便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狂插了起来,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
赵扬甫一插进去,就听到方谦业一声高亢的叫声,似是承受不了,又似及其满足。
方谦业长着还挂着晶莹体液的嘴,微微昂着头,五官轻皱着,“啊……好舒服,好快,啊……”
“骚货,终于又被干了,爽不爽?啊?”
赵扬五官狰狞,在方谦业耳边粗声说着淫话,方谦业容纳着后方滚烫粗硬吓人的性器全力的捅干,微睁的眼眸中闪着兴奋而畅意的光,“好爽,再用力点,干死我也没关系……啊……”
赵扬又被狠狠一激,双掌紧紧地扣上的方谦的胯骨,一阵猛烈地撞击后,又将方谦业翻了过来,托起他的屁股将他牢牢地顶在墙上。
赵扬双手握住方谦业的腰,性器堵在那淫荡而不断收缩地洞口,挺腰的瞬间将方谦业的身子猛然向下一压,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度。
“啊!……”方谦业准备不及,一声惨叫,“肚子,肚子,要坏了,呜呜……”
“就是要捅烂你,看你还敢这么骚,这么勾我。”赵扬嘴角一抹残忍的弧度,对方谦业的求饶毫不在意,狞笑着说道。
方谦业意识有点迷蒙,恍惚中看到的就是赵扬的被欲望侵蚀的脸,情不自禁地探头吻了上去。赵扬一时不察,被方谦业吻了个正着,楞了一下,随即便涌起一阵怒火。
赵扬腾出一只手,锁住了方谦业的喉咙,将他的头嘭的一声撞到了墙上,怒声道,“贱货,谁准你亲我的?!”
方谦业本就有些晕的脑袋被狠狠一撞,更是昏沉不已,喉咙被掐住,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话,只是徒然地扭动着有些不适的身子。
方谦业这个样子,让欲火和怒火交织的赵扬凌虐欲更甚,赵扬就这样掐着方谦业的脖子,下身又像打桩一样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你只是个被人干的货色,知道吗?干你甚至都不用一张床,你就跟街边的母狗一样,随便干!”
“唔……”方谦业恍惚中听到赵扬的话语,紧闭着双眼,双手攀上赵扬掐着自己脖子的铁掌,无力地掰扯着,头也微微地摇动。
赵扬此时倒是主动放开了方谦业,陡然松了手,也抽出了下体,方谦业便立马摔落在了硬质的地板上。下一秒,方谦业便被双臂后剪,在地上跪着被进入了。
纵然心里寒凉,但方谦业久经开发的身子却是自动收缩着肛口和肠道,为身后的野兽增加着快感。赵扬干得浑身爽翻了,一边暴力地挺动着,一边用最下流侮辱人的话语骂着方谦业。
赵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样,对于方谦业,他是看一眼便欲火烧身,却又打心眼里觉得此人脏污不堪,所以也气愤着自己的无可抗拒,仿佛只有狠狠地骂他,凌辱他,才能让自己稍作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