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养等人则是全都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是天翔所说的那些结果，他们自然也能想到。

因此，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做，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最终的决定权交给姜云。

姜云又该如何选择呢！

姜云的心都已经乱到了极致，他最不愿意面对这样两难的选择，而现实却又逼的他不得不做。

姜云的声音在封平的耳边响起：“封平，你现在，还能封住这柄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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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了！”

封平苦笑着道：“这好像是八部天主的天乩剑，其内应该是有着数道封印。”

“如果没有解开的话，我能将它封住，但是现在，它的封印已经全开，别说是我们，就算是我们族中，也只有少数人能够封住。”

“不过，如果你刺下去的话，或许我能保住你的安危！”

封平的回答，断绝了姜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让他终于做出了决定，轻声的开口道：“对不起！”

虽然所有人都听到了姜云的这声对不起，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是姜云决定要牺牲众人的性命所作出的道歉，还是姜云准备放弃击毁漩涡而对众人作出的道歉。

姜云，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用尽力气，将镇古枪一点，一点的拉了回来。

姜云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击碎漩涡！

如果只是牺牲他自己一人的性命，他不会有犹豫，但是他实在做不到，去牺牲这里所有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