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殷九卿一愣,怔怔的看着他。
所以,他当时是知道她想要做南烨的先生,才那么说的。
这一刻,心情莫名的就好了很多。
“……咳!”轻咳一声,她脸上缓缓扬起一抹微笑,“其实,我那天说的话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太当真了。”
既然她的喜欢会让他感觉到痛苦,那就当她从未说过那样的话,她本就是一个不会有未来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谈爱这种东西呢。
眼前的这个和尚太过美好,他不食人间烟火,干净无暇,她实在不该将他拖入自己这已经烂透了的人生。
“……”离沧没有说话,只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只是那张倾绝的脸上闪过一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苦涩。
原来,只是一个玩笑么?
这样也好,他们本就不会有结果,如果一定要痛,那就让他一个人痛好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忽然抬眸朝着殷九卿看了过去,“酒对人百害而无一利,当知饮酒者……”
“知道那么多害处,那你还喝。”
殷九卿的一句话成功的让他闭了嘴。
低低的垂下头,男人脸上呈现出了一抹叫做难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