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罗决沉沉的吐出两个字,脸上露出了几分难得的凝重,“殷九卿和南容一党,这件事南容定然参与其中,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将那些钱在短短的时刻偷走,也只有他有针对老夫的动机。”
“那将军,现在怎么办?”
“南容那小儿下一步定然会找借口巡视军营,到时候,皇上便会发现,那些钱并没有到达飞鹰军手上,那就难以收场了,现在,只能将老夫的钱先拿出来抵上,日后再找他们算账。”
“可是,将军可以禀报皇上,钱粮被劫。”
“废物!”张启亮话音刚落,罗决便鄙夷愤怒的吐出两个字。
“如今无凭无据,你以为皇上会相信,况且,这个地方可不是去往边疆军营的过道。”
“是属下思虑不周。”
“哼!你现在去拿钱送往军营,如若再出事故,决不轻饶。”
“属下多谢将军宽恕之恩。”没有再敢逗留,张启亮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一时之间,屋内便只剩下了罗决,他一手捂住胸口,‘咚’的一声坐了下来,喉头传来一阵腥甜。
南容,殷九卿,老夫与你们势不两立。
……
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