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皆在他的囊中,可为何,他却感觉不到快慰。
心中,有什么渴望在隐隐的升起,他刚准备去深究,却又消失无踪。
便是这种犹如附骨之疽的感觉,缠绕得他日日不得安宁。
……
重阳离京一段时日之后,殷九卿突然收到了他的书信,合州确实已然成了一片死城。
因为积雪终年不化,尸体便被深埋在冰雪之下,毫无腐烂的痕迹。
她摩挲着手中的发簪,眼底渐渐的闪过一抹冷光。
这一次,她要让南容偿命!
“公子,皇上来了。”胭脂走了进来,神色复杂的吐出一句。
话音刚落,一身玄衣的南容便走进了房间。
他扫了一眼丢上堆积的酒壶,眉头轻皱,“清理了。”
他话音落下,便有人走进来将酒具之类所有的东西全部收走。
殷九卿就静静的坐在一侧,波澜不惊的看着他。
那眼神,既没有恨意,也没有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