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殷九卿一双妖异的眸子轻轻眯了一下。
无渊说,会给她消息?
她唇角讥讽的勾了一下,她,并不相信他。
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超乎寻常了。
她对他一没恩惠,二没施舍,他凭什么用一生来帮助她?
女皇的男妃,这对东临国土生土长的男人来说或许是尊荣,可对于别的国男人来说,则是折磨,是耻辱。
无渊,凭什么如此?
“在想什么?”瞧着她出神的模样,顾青禹低低的问了一句。
“在想无渊。”她实话实说。
顾青禹一张脸在瞬间便沉了下来。
转身,他回了房间,而那门,也没有再打开过。
殷九卿面目有些狰狞,却也狠狠的忍住了。
她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
几个侍卫同情的看着她,公子,竟然被一个面首给拒之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