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幽渐手一抖,丹青的最后一笔赫然划过一条痕迹,整幅画瞬间成为废品。
他朝着殷九卿的宅院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
重阳面无表情的看着殷九卿笑,“公子,每次属下向你诉说生活的烦恼和遇到的不幸时,你都会语重心长的对属下说:哈哈哈哈哈。”
殷九卿快要笑岔气了,百忙之中还是回复道:“不好意思,失控了,因为我从未见过如你一般傻的清新脱俗的人,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还能活在世上!”
重阳:“……”
他原本是有的,现在只觉得胸口拔凉拔凉的。
……
顾青禹回来的时候,卫初和卫黎一脸复杂的迎了上来。
瞧着俩人凝重的模样,他眉头轻轻蹙了一下,“怎么了?”
“主子。”卫黎上前一步,低声禀报道:“属下方才回来的路上,在林间遇到一个晕倒的姑娘。”
男人眯了眯眼睛,用一种恍若看智障的一般的眼神扫过眼前的侍卫,抬脚便走,明显没有要与其多说什么的意思。
“可是,那个人是白兮兮!”
卫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成功的男人停驻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