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个衣冠楚楚,光鲜亮丽,带着精锐的骑兵,一路直逼县丞府邸。
瞧着周遭的惨状,幽渐叹息一声,“昏君当道,竟已如此潦倒。”
殷九卿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刚准备说点什么,又听见幽渐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算是当年权臣当道的燕京朝也不见如此惨状。”他很是感慨,眼底所流露出来的皆是对这苍生的怜悯。
珊瑚和重阳却在第一时间看向了殷九卿。
权臣?
后者一脸坦荡的立于马背,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若不知道幽渐嘴里所说的那个权臣便是她。
见此,重阳便问了一句,“右相,你说的燕京朝权臣,是谁?”
“呵!”幽渐讥讽的笑了一声,似是在嘲讽重阳的浅薄,“当年战功赫赫的罗决全族被灭,后来是南容登基为皇,却在不久之后被人拽下皇位,扶持了一个幼帝登基……”
听着幽渐这一系列的话,殷九卿皱了皱眉头,思绪渐渐的回神。
所以,他说的权臣是她?
“那人是殷九卿,谁又能想到,曾经默默无闻的草包巫咸,一朝官拜御史丞,竟搅得朝中风云叠起,甚至,颠覆了朝纲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