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和胭脂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公子,怎么了?”
“重阳呢?”
“奴婢方才见他好像是去如厕了。”胭脂解释道。
她眯了眯眼睛,拽着鞭子便走了出去。
此刻,重阳正在如厕,那茅房却突然颤了一下,然后,轰然坍塌。
一堆废墟里,一人还保持着蹲坑的动作,只是从一片木板中露出了一个头。
院子里,所有的奴婢家仆全部驻足,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废墟里的人。
他要怎么起来?
而殷九卿则一收鞭子,大步朝着府外走去。
她要去探探乐离斋的守卫,看看什么时候松懈,方便下手。
重阳眨了眨眼睛,有些呆滞的扫过周围的人,他觉得,他需要沐浴了。
瞧着他那样子,重雲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走了上去,将那些搭在他身上的木板一块一块的挪开,接着,是门。
而重阳却突然一把将那门拽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他们出去一下,我好起来。”
重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