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徵惴惴不安地在江珩房间里洗漱。
睡衣都在自己房间没拿过来,他想干脆就算了。
要是回去拿衣服的话,好像就没有再过来的借口。而且江哥不睡自己睡,已经占了便宜,还要换个睡衣,简直炫富。
然后就是……刚才那……
什么情况?
其实吴徵脑海中对刚才的状况并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因为那时候他脑子一团乱。
三分之一是因为困,三分之一是因为疼。
还有三分之一是因为江珩。
被江珩捏住下巴的时候,吴徵浑身都麻了。
他一度怀疑自己的下巴是不就是武侠小说里所谓的“练门”,就跟《射雕》里陈玄风的肚脐眼一样,戳一下就死。
团建被江珩亲脸的时候,睡醒了发现自己搂着江珩的时候,都没有刚刚那种感觉。
或者那时候也有,但是没现在这么清晰。
刚刚……总感觉事情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但吴徵也说不好他的感觉对不对,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已经不对劲了,有任何判断错误,也实在是太正常。
说来惭愧,江珩要是不问他有事没事,吴徵根本就没发现江珩把自己手上掐出了印。
但当然也不是因为鼻子疼才没有留意。
所以吴徵觉得其实也许他是有事。
但有事的可能是自己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