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徵像是通电了似的继续嚷:“……吹弹可破的脸!江哥你得对我负责!”
“怎么负责?”江珩问。
吴徵瞬间哑了。
话明明是他先说的,可江珩简单一重复,居然让他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
他转过脸去不敢看江珩的眼睛,想了一会儿才说:“要不这几天你请我吃早饭吧?”
江珩问:“真的?”
吴徵自从小时候画画被嘲讽之后就特别怕给人添麻烦,江珩的反应让他顿时有点窘。
他感觉江珩不是很情愿的样子,自己上赶着让人家负责?
吴徵尴尬地笑:“也不是非要啦,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就随便一说,啊哈哈。”
“还是挺方便的。”江珩笑了笑说,“我就是……没什么。明天开始每天管你早饭,放心吧。”
吴徵狐疑地盯着江珩,总感觉他刚才欲言又止的东西很重要,但江珩说完这句话就非常淡定地看自己电脑去了。
吴徵很清楚就凭自己的话术想从江珩嘴里撬出话来,比让甲方明确地表达出自己需求都难,干脆也就不废话,往被子里一钻,准备睡觉。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光速入睡,结果躺进被窝里,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协议酒店的住宿是单人间,不大,床也只是稍宽一点的单人床。
吴徵缩在被子里,江珩坐在床边上办公,实际上两个人离得非常近。
近到让吴徵没办法忽视江珩敲键盘的声音,更没办法忽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