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徵全程一头雾水,不知道万所在搞什么,但江珩一副很理解的样子,他就只能跟着。
到了办公室,江珩才给他发了条微信,让他来自己办公室“开会”。
吴徵一脸懵逼地过去,江珩已经正襟危坐,示意他像往常一样在对面沙发上坐下,然后问:“你知道万所早上说那话什么意思?”
“我当然不知道啊。”吴徵说。
“有人盯着我们。”江珩说。
吴徵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地看着江珩:“王所吗?”
江珩耸了下肩:“没明说,但是也不可能是别人了。”
“他有问题吧。”吴徵生气地拍了下沙发扶手,“咱们有什么好盯的,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儿。”
“办公室恋情本来就不值得提倡,何况还是同性。”江珩说,“盯别人私生活这种手段虽然下作,但是也不少见。他黔驴技穷了才会这么搞,院办会倾向于把咱俩分头调到不同岗位,现在又是机构重组的关键时期,可能就会导致会展中心解散的结局。”
“啊。”吴徵有点烦躁,“那我辞职行不行。”
以前他是不会想这种事的,反正也没什么目标,做一天咸鱼撞一天钟。但是现在吴徵成了个恋爱脑,要是有什么事儿会阻碍他跟江珩谈恋爱的话,他就不高兴做。
江珩听到这话笑了:“你们富二代真是不稳重。”
吴徵拿起江珩沙发旁小茶几上的瓷杯子:“我丢你哦。”
江珩看他愤怒的样子,笑了半天才说:“你知道什么叫钓鱼吗?”
“?”吴徵说,“我当然知道啊,矶钓海钓,我还出海钓过石斑鱼,那么老大,炖汤可鲜了就是肉有点老。”
“……”江珩默默地看着他,感觉跟富二代实在是没有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