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江珩似乎认真在犹豫,吴徵劈手把纸团夺过来,丢进了垃圾桶。
身后传来江珩压抑着的低笑,吴徵别扭地转头看天,只要我看不见,就无事发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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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接着看电影,这次吴徵总算能稍微把注意力放在电影上,认真挑了一部口碑还不错的片子看。
但这次江珩对他兴趣好像很大,一直从背后搂着他,一会儿捏捏他脸,一会儿玩他衣服上的熊耳朵,一会儿拽他那条手链,偶尔手还突然滑进去摸他腰一把。
“哎!”吴徵一巴掌打在江珩手上,“你刚到底……了没?”
江珩刚才洗澡的时间莫名地很长,大家都是男人嘛,都懂的,但是吴徵就不明白,如果已经解决过了江珩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你猜。”江珩笑吟吟地说,因为吴徵这句话动作又大了点。
江珩手稍微有一点凉,顺着衣领爬进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刺激,吴徵哆嗦了一下想把他手甩掉:“你怎么这么流氓啊。”
江珩闻言在衣服下面用了点劲,拧了他一把:“富二代骂人?”
吴徵一鼓脸,瞪着他:“就骂你了怎么着?”
“哦哟。”江珩笑起来,轻而易举把吴徵按在枕头上,“罚你呗。”
这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禽/兽吧。
吴徵浑身发软,只能垂死般搂紧江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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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点了什么样一个天赋点。
至少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都自认为是个自律的、谨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