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吴徵不情不愿地往中间挪了挪,给毛二果空出半个床位, 好在他的床比较宽敞。但吴徵内心还是愤怒地吐槽,明天等毛二果醒了,一定要罚他给自己洗床单。
还必须用手搓!
“上来吧。”吴徵拍拍身边空出来的床位。
没想到,毛二果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抱着胳膊一偏头:“我不要。”
“好的。”吴徵当机立断,把毛二果推回行军床上,“给过你机会了,自个儿睡吧您呐。”
“我不。”毛二果刚跌坐在行军床上,又站起来,“我要睡你们俩中间。”
吴徵&江珩:“???”
“好不好嘛。”毛二果垂下眼,像只受了委屈的狗狗,“袖袖不要我,袖袖骗了我二十万,我好想她啊……”
吴徵:……你真的喝醉了吗,你为什么给人一种很心机的感觉?
江珩:二十万?!
毛二果继续忧伤少年的自白:“一个人睡好冷,好难过,好想她。”
吴徵:开始了开始了。
江珩:二十万?!
毛二果看着吴徵,泫然欲泣:“徵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现在真的好难过。你还记不记的我通宵给你做桌宠,记不记得我翘课帮你去你的选修课答到,记不记得我去厕所给你……”
吴徵一个尔康手堵住毛二果的嘴:“闭嘴,上来。”
上厕所没带纸这种过去可太糗了,不能让江哥知道,吴徵心虚地看了江珩一眼,好在江珩似乎并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