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陆亦轩那认真的样子,这些话语到了嘴边,自己又给吞咽了回去。
很明显地,陆亦轩的诉求就在这方面,他真要是开了口,双方的合作基础彻底就崩解掉了。
“陆桑……”“你是想说,合则两利,你我双方利益共同吗?免开尊口扯这种虎皮吧!对于一个连基本历史都避而不谈,对合作一方,最基本的历史尊重都想模棱两可的合作者,你猜我
还会相信你吗?你猜我还会再容许两年前那样的被迫合作再发生吗?”
“陆桑,我很惭愧……”“盛田阁下,以您的年纪,当年的事情,您可谓是事件亲历者,难道您也想昧着良心为你们国家当初犯下的罪恶粉饰开脱吗?或许在阁下而言,只要手中有足够多的钞票,
你们便可以挥舞着钞票横行全世界,买下全世界,甚至您转身出了这个门之后,大不了出再高的价码,再找更高阶的官员,向我来施压,强令我屈服合作。
你可以去试试看!
你可以无视我的警告,继续你们的横行妄为,试试看你们的金元大棒到底还能横行多远!
但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一个答案,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全部的东桑资本,在华夏大地从此寸步难行!”
眼看着盛田昭夫这老阴货还在挣扎,还不想痛快了认账。
这让陆亦轩最后一丝耐心也消磨殆尽,他说话再没了丝毫客气与婉转,几乎是撕破脸皮下了最后通牒。
说完这一番话语,不再开口。
长长呼了口气,举步便要走出这间隔音室,彻底结束这次的努力相争。盛田昭夫的表情僵了再僵,眼看陆亦轩手已经握向了隔音室把手处,他认命不再挣扎,急声道:“陆桑,我是一个商人,我以为完全可以不涉入政事的旋涡,不过阁下说的很对,一个连基本的历史责任都不肯坦诚相认的国家,的确不值得合作者去信任。但今天之事,即便我个人身份有所表态,其实也产生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如果可以的
话,这样的事情,我想推动国内那些政客们作表态。而且最好的方式,也是国与国之间的官方交涉认定,阁下认为呢?”
陆亦轩冷眼扫视了盛田昭夫一下,老狗你还真特么……
咔哒~~
隔音室门已经被陆亦轩信手拧开,
他已经彻底没了兴致再多听盛田昭夫罗嗦半个字眼儿。
真以为老子是在求你们去坦诚对待曾经历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