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刘静抿了抿嘴唇,双手有点不知所措扭着被角“飘云的医术你是知道的,如果她都不能治我的话,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人能治我了,反正是能治好的,你的工作又那么特殊,现在都是在节骨眼上,我得考虑大局吧。”
季胜利没有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但鼻子酸酸的,刘静为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看到自己男人难受了,刘静也忍不住安慰道“老季,你别这么大的心理负担,我现在不是好了嘛?”
季胜利缓缓的坐到了刘静床边声音有些哽咽“这些年,我对你,对孩子亏欠得太多,特别是对你,每天同吃同住,你生病了我都不知道,我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季胜利越说越生气,简直对自己太过失望。
“不提了,不提了。”刘静抚摸了季胜利的背。
“不是,以前我要是对你关心”
“别提了。”刘静打断道。
“你工作上要操心的那么多事,我总得替你分担吧,再说了,现在不是已经治好了嘛?别那么大的内疚感。”
杨轩和童飘云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出去了,真是的开车来医院被两个中年人狠狠的强塞了一把狗粮,难受。
杨轩跟着童飘云来到了平时研究的办公室。
只见一个由四五个办公室打通的超大办公室里面,放着为数众多的医疗器材,有些昂贵的器材已经被拆的四分五裂了。
如果现在有医院看到这样的情况非要疯了不可,每种设备都是以百万和千万起步的。
最违和的是不光有西医的医疗器械,还有中药的药柜,还有一些切药的铡刀,磨药的药碾子,煮药的中药罐子放满了一角。
杨轩走到一个柜子面前,拿起了一个干瘪的脑袋还有一些干瘪的蜥蜴干之类的。
“飘云,你这是干什么啊?有点恶心,不像人的,这是猴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