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脸一下就红了:“你没穿睡衣就下来?”
话刚落地,人就被一把拉了过去,被秦朗仰面压在了床上。
流氓哈气成声,故意要制造浪漫气氛:“想我了吗?”
这一句半勾引半急切,有股说不出的诱惑味道。宁舒挺了挺身想起来,可惜被压得死死的。这麽一来就有些气急败坏:“你别乱来。”
秦朗原本还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听了他这麽一句,就勾起嘴角笑了,活脱脱一个下流胚子:“前天去检查,姓李的说可以了,是不是?”
话里的意思宁舒当然听得明白,脸上热气腾腾往上冒。
秦朗一看他那样子,哪里还忍得住,手伸下去握住对方的命脉,笑得一脸下贱:“别出声,让妈听见了不好。”
这混账东西还会担心让人听见?
不过这人人品不怎麽样,手段是一等一,宁舒很快就在他手里缴械投降了。欲望人人都有,他也不例外。秦朗就是吃定了他忍不住,所以才敢这麽有恃无恐。
“舒服了?”
秦朗笑著一边啃身下这人的脖子一边脱他衣服,解扣子的速度那显然是练过的,熟练得不得了,一会儿就把他儿子“亲爸”剥了个精光。
剥完就开始亲,从头亲到脚,从外亲到内,虔诚得不得了。
亲完探头上来邪邪一笑,啪一下把壁灯打开。
宁舒下意识伸手挡在眼睛那块,一脸的不可思议:“干嘛?”
“这样更有气氛。”手一伸摸到床头柜那儿去翻安全套,下流流嘀咕一句,“用超薄的,嗯?”
宁舒这会儿整个无地自容,流氓倒一点也没觉察出他“老婆”的尴尬,甚至还要“得寸进尺”,捉著宁舒的手给他那个“凶神恶煞”的凶器套上安全套,边往里挺边轻声问:“还是超薄的舒服,嗯?”
不要脸的程度,显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