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前锋憋了一路,被赵夜白这么一拽,拉开了话匣子,愤愤吐槽:“不是,不是丢不丢人的问题,他们体院的吃啥长大的啊,这么能跳?妈的这一场被他们盖了几个帽了?”
“就是啊,一个个壮得跟牛似的,跑得比他妈的野狗还快,艹……”
“我怀疑他们身上装了什么定点投射的外挂,那三分准的!”
“他们那个中锋,我记住他了,今年抢断我几次,明年不还回来我跟他姓!”
“我还真不信这个邪,等老子回去好好练练,来年再战!”
……
几个人借着吐槽缓解了输掉比赛的郁闷,回到更衣室,一向奉行打压策略的教练没有苛责他们,反而还绞尽脑汁安慰了他们一番,最后大手一挥,决定用食物抚平他们内心不知道有没有的、薛定谔的创伤。
一个多月的同队情谊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赵夜白心念着关文初,却也不好翘掉这边的聚会,只得寻了个角落发消息过去叫关文初不要等他。
学长:好
学长:回来时告诉我
赵夜白正要打字回复,手里的手机刷地被抽出去,一抬头,只见“死而复生”的小前锋正用手指捏着他的手机来回摇晃。
“哎呦,这才打完比赛,躲这儿和谁聊天求安慰呢?”
其他人闻风而动,呼啦一下涌过来,嘴里“谁呀谁呀”地问着。赵夜白心里有鬼,被他们盘问得面红耳赤,扑过去抢过手机,把小前锋的头按下去,好一通蹂躏,才解去了心头之恨。
教练的请客地点定在附近一家小有名气的自助餐厅,七八个正青春的大男孩进去一通风卷残云,教练暗暗庆幸还好吃得是自助,否则他今晚就要钱包不保。
不知是谁起得头,偷偷摸来了几瓶啤酒,教练起初正色不准,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们去了。
“告诉你们啊,这是看在你们输比赛的份儿上,下不为例听到了吗?哪有老师带学生出来喝酒的?”
“哎呀教练你放心,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我们不对外说不就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