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真抓了陈棣拉上元颛去了绮月的望月峰,四人围成一桌正在打麻将。一边散漫地听霏澄的反对之词一边正儿八经地扔牌。
“霏澄说得没错呀,梧真仙尊。灵药峰上毒草毒虫遍布,而小鱼连修为都没有,若是让她去除草,岂不危险?”绮月打出一张牌,朝元颛抛去温温柔柔的一眼,“你说是不是呀,师兄?”
元颛仿佛接收到信号似地,碰了一手的好牌:“霏澄和绮月师妹说得有理。”
梧真把牌重重地打在中间:“打牌就打牌,眉来眼去的干什么?联手出老千呀?”
“看你说的,梧真仙尊!”绮月轻嗔了一句。
霏澄心急如焚,哪儿有心思观赏几位仙尊胡闹,行礼的姿态又正了正:“仙尊……”
梧真的目光落在牌上,眉头皱皱巴巴的:“嗯,是本尊同意那小丫头去的。整个乌思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肯上灵药峰除草保洁了,好歹也是五大主峰之一,也是乌思的门面,整日里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
霏澄偷偷地腹诽,都乱了一千年了,这会儿倒是想起来了,不就是白捡了一个脑子不好使的,不用白不用嘛!
试图让梧真仙尊收回成命是无望了,霏澄妥协地让虞姝去灵药峰之前将她叫到跟前,郑重地交代了她一番。
说起来是交代,倒不如说是恐吓。光是霏澄递给虞姝看的那本《近千年灵药峰意外》的统计册就有两指厚,也不知道是真的担心虞姝会有性命之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不想她进入灵药峰。
虞姝还是踏上了灵药峰。山中的毒虫毒草对她来说,根本就构不成什么威胁,她唯一需要担心的只可能是小卷卷。
虽然上一次在灵药峰时,她吹曲子召来了小卷卷,但后来听乌思的学生们都说这一千年来小卷卷变了脾性,成了一只凶兽。也不知道小卷卷还认不认的她,若是不认得了,又会不会伤害她?
不过这一日倒是风平浪静,根本没见着小卷卷的身影。虞姝采了些有用的毒草,还抓了一些毒虫,离开前亦是去自己曾经住的屋前看了看,屋子依旧破,结界依旧在。
她不免有些无语,哎,都这么破了,还布什么结界呀……算是乌思遗产文化保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