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就在李云重寻思的刹那，一道冠绝天地的金色箭矢猛然凭空出现在了那灰绿色袍子的跟前，恐怖的气息让李云重浑身一震。那火焰箭矢凝如一支真正的黄金箭矢，带着轰杀一切灭绝一切的气息。

但是，就在箭矢将要射中袍子的刹那，无论阿乐还是李云重的眼睛都瞬间滚圆，呼吸凝滞，久久都未能合拢张大的嘴来。

只见箭矢看着依然在往前飞行，也永远隔着剑圣的袍子一尺，但就是射不中，更诡异的是箭矢看着是越飞越远，越飞越小，最后成为一个金色光点，消失不见，而剑圣的身体都未动一下，仿佛箭矢消失在了剑圣身前的另一个空间之内。

轰！

李云重头皮发麻，识海里掀起了惊天的巨浪。

“师弟的破虚是突破空间！师傅您这个是制造空间吗？”李云重喃喃问道。

轰轰轰！

阿乐本有些茫然，但听到李云重的话后，瞬间也明白了。

“怎么可能？在这刹那师傅制造出了另一个空间世界吗？怎么可能？！”

阿乐骇然地喃喃自语，似乎不敢相信所见的一切。

“恭喜师傅掌握了空间之力！”李云重先行抱拳，单膝跪地恭喜起剑圣来。

剑圣见此，摇了摇头笑道：“为师只是略亏空间的皮毛，切割出一个小小的空间通道把破虚引开罢了，顶多只能算空间领域，但离开真正的制造世界还差太远！”

“空间通道？空间领域？”阿乐继续喃喃自语。

“你得的苍霞残缺的天器！但品阶足够高，所以虽然少了箭矢，但依然能够开出一条空间通道，明白了吗？”剑圣解释。

“残缺的天器，那就是说，只要找到破虚箭矢就能成为真正的天器？”

“嗯！”

“那敢问师傅可知这真正的破虚箭矢在哪？”

“我只知攻击性的天器都来自灵域！可惜这1000年来……”剑圣忽然顿了顿，道：“此事回头再与你说！”

“是师傅！”

阿乐本想再问灵域在哪？但剑圣明显不想说，遂不再深问。只是阿乐听到灵域二字时，他的识海再次狂涌。

道域、灵域有没有关联？那个龙皮上的地图是指向领域的吗？

阿乐留了个意。

“那空间之力该如何领悟？”阿乐见此，只得问了另一个问题。

“这些也等你入了飞仙或者离体之后再悟吧，为师只是借此告诉你，学无止境，境也无尽！”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