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年前，他们研制出了一种药可以压制血脉里的力量，但是这种药还有缺陷，需要更多的人来试验改进。

而且他们发现这种药对于十五岁左右的人作用最大，所以他们就说服了很多十五岁的人来试药。

起初他们是说服，全是自愿的，可到了后来人越来越少，他们就开始逼迫我们，他们去到我们家里逼我们出人。

我就是为了我的弟弟来做了他们的试验品，但他说我不符合要求，要换我弟弟来。

试药很痛苦，我不想我弟弟也经受这种痛苦，所以我苦苦哀求他放过我弟弟。他答应我，只要我留下来当学徒帮他做事他就放过我弟弟。可没想到……”

李小春咬着后槽牙，看向大夫的眼神又恨又伤心。

“所以药现在还没有完全研制出来，而老板娘给你的灵石你真的拿来修炼了？”钱思梧问向大夫。

大夫点了点头。

钱思梧看了他一会儿，感觉他还没吐干净。

钱思梧去厨房找出那罐子香粉，拿过来放到他面前。

钱思梧一直盯着大夫的表情，发现他在她拿来罐子的时候瞳孔收缩，慌乱的眨着眼睛。

“这是什么？”钱思梧用手指敲了敲盖子。

“这是以前什么使用的香粉。”李小春抢答道。

“哦，你先闭嘴。”钱思梧伸手拿下大夫嘴里的抹布，“你来说。”

“这就是他说的以前神庙用的香粉。”大夫一脸疲惫。

“以前是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用的？”钱思梧追问。

大夫低着头不愿意说。

钱思梧开始不耐烦起来，“你不说那我来猜好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老板娘来了镇子之后才用的吧？”

大夫身子抖了一下，但没有应话。

“啧。”钱思梧扔掉抹布，站了起来，“算了，我现在不想玩审讯的游戏了。”

钱思梧回到凳子边坐下，拿出了自己的阵法笔。

“来，一个个来。”

第一个阵法冲着大夫去的，直接催眠他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