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颂秋完全不把另两个人的话当回事儿,听都不往耳朵里听。
他端着焦望雨的水盆出去倒掉,然后又洗好了手,拿着盆回来。
程尔嘀咕:“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他说:“濮颂秋,我就问一个问题,我跟焦望雨比,差哪儿了?”
焦望雨有点儿不好意思,接过水盆的时候说:“我自己弄可以的。”
“没事。”濮颂秋没理程尔,把水盆还给焦望雨后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这才开始吃饭。
程尔说:“我也想有这么个贴身管家,濮颂秋你还有弟弟吗?或者妹妹?实在不行哥哥姐姐也可以,给我介绍一下。”
濮颂秋看了他一眼:“没有。”
程尔:“……哥,你对我们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我这脆弱的小心灵都被你伤害得千疮百孔了。”
简绍在一边添油加醋:“你才千疮百孔啊?我昨天就心碎成渣渣了。”
焦望雨这回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他说:“我俩多年老同学了,你们当然比不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也确实觉得濮颂秋对他好得有点儿让他意外。
可能人家原本就是这么个人,只是以前没机会发挥。
但不管怎么说,他跟大家不一样,很容易多想。
焦望雨让程尔他们别胡说八道了,然后自己转过来继续低头吃面。
他吃着面,脑子里却乱哄哄的,突然听见程尔说外面下雨了,扭头看出去,突然间觉得好像有什么在随着雨水的降临一起出现。
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