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望雨突然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哽住了,濮颂秋的问话像是什么呢?
像是刚好扎在心上的一根针。
“没问题。”焦望雨说,“我有朋友在。”
濮颂秋沉默了两秒钟,然后轻声说:“那就好,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手机变成忙音,焦望雨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
过了会儿,他重新把电话拨了回去,打给了濮颂秋。
“你在哪啊?”焦望雨压抑着情绪问。
“宿舍。”濮颂秋有些意外,“怎么了?”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拿起了钥匙。
“我在体育场。”焦望雨说,“看台上,一个人。”
濮颂秋立刻出门,差点撞到了回来的程尔:“等我。”
程尔疑惑地看着他,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那人已经跑走了。
“火急火燎的,干吗去啊?”程尔嘀咕了一句,进屋了。
濮颂秋一路跑到体育场,偌大的体育场只有几个人在踢球,他进来后,望向四周的看台,找了半天,终于在主席台旁边看到了焦望雨。
焦望雨站在那里,孤零零的一个身影,像是雨天被人遗弃的一把破了洞的伞。
濮颂秋赶紧朝着他的方向跑去,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决定还是太愚蠢。